好不容易开机,桌面跳出来,孟行悠正想点通讯录,手机跟得了狂犬病似的,疯(fēng )狂震动起(qǐ )来,微信提示有新消息进来的声音没了停顿,连起来好像是个肺活量特别好的报警器(qì )在尖叫。
言礼听完笑了笑:我没什么好检讨的,既然领导们要让我上来讲两句,我除了说学习(xí )还能说什(shí )么?
这一顿跑,头发都被风乱了,迟砚弯腰把孟行悠桌肚里的镜子拿出来,摆弄了几(jǐ )下自己的(de )头发,不至于看起来很狼狈。
迟砚把抽纸给他摔下来,落在地上没什么声响,倒是他(tā )在床上翻(fān )了个身,火气大动作不小,床板都哐哐响了两声。
在床上挺尸自闭的迟某无动于衷,没有说话(huà )。
一下课孟行悠就被二班那帮人叫走了,别人请客不好意思迟到,一顿饭又吃了比较(jiào )久,听迟(chí )砚这么一问,孟行悠才想起这事儿,愧疚地啊了声,解释道:我忘了,中午有其他事(shì )耽误了,你不会一直等——
迟砚把东西放在桌子上,没空跟霍修厉贫,看见孟行悠不在教室,问他:她(tā )人呢?
言礼好帅啊啊啊啊啊,五中欠我一个言礼。
孟行悠见其他几个人都答应了,她(tā )也不好拒(jù )绝,只能从众。
走出教室,迟砚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说话声,细听几秒,他听出是孟(mèng )行悠的声(shēng )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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